,臻姐姐不知哪儿有卖金方的,我去东大街买了些,灶上已经摆好了鲜果、香茶、各色糕点,饭也做好了……”
夏云鹤捂住额头,从篮中取了那两包灶糖,面色凝重回了屋。
三娘哑了声,拽着臻娘去到庖屋,悄声问,“好姐姐,公子怎么了?莫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?”
臻娘卸下竹篮,取出篮中灶糖交给三娘,看着灶台上摆放整齐的糕点果茶,笑着对三娘说,“没事,公子不太舒服,你看好火,别让饭菜凉了,我去看看。”
年轻的姑娘应了声,接过糖,找了个秀气的瓷碟,一颗一颗认真摆起糖瓜。
臻娘出了庖屋,快步走至堂屋,掀开帘子,看见夏云鹤坐在灯下,旁边一个打开的木匣,一手拿着那包狼毒,比着两包灶糖,仔细嗅闻味道。
她急忙走过去拦下夏云鹤,轻声说道,“公子别闻,这东西会成瘾。”
夏云鹤抬头看向臻娘,问道,“成瘾?这不是毒药吗?”
“像公子手里这包的剂量,足以毒死一头壮牛,若是微量服食,时日一久,就会成瘾,初期不觉什么,真发起病,是病入膏肓,药石无医。”
“这样厉害?”夏云鹤摩挲着浸透狼毒的糖纸包,拆开后,一股浓郁且令人迷醉的香气瞬间盈满室内。
昏昏沉沉,无处着力,却又诱着人不自觉去闻这味道,陈海洲在田记灶糖铺说的话,再次充斥她的脑海,“你愿不愿意……”,“夏、逸、之——”
她的耳根哄一下红了,两颊滚烫烫地难挨。
臻娘连忙重新包好灶糖,又挑起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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