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之称。”
她叹口气,心中默默祈祷:身既死兮魂以灵,子魂魄兮为鬼雄,惟愿英灵护佑,祝我此行得偿所愿。
……
约莫又行了半个时辰,坡度渐陡,植被渐无,两驾马车一前一后,在细碎的石子路上吱嘎吱嘎前行。
随着最后一抹夕阳沉入地底,车队也行至谷中。
东西面俱是裸露的灰色岩石,不见一颗草木,几十丈高的崎岖山崖拔地而起,暮色冥冥,中间隐约一条极细、极长的蜿蜒古道。
马车颠荡,驱散困顿。夏云鹤呵欠连连,勉励振作。臻娘有些不忍,便向夏云鹤埋怨起钱盒儿,“钱公公催人连日赶路,五日路程当做三日赶,他是铁做的,也不管公子受不受得住。”
“无碍。”夏云鹤拍拍臻娘手背,以示安慰。
自从出了离关,钱盒儿抬出秦王到处压人,不断催促赶路,众人多有抱怨,又独断独断专行,压下非议……夏云鹤知道他害怕碰上歹人,不能向秦王复命,便睁只眼闭只眼,尽量迁就。
只是目下,夜色阴森,山侧险境横陈,更不知何时刮起老牛风,呼呼作响。
并非独夏云鹤一人,而是给每个人疲惫的心头,再添几笔恐惧。
穆修年与钱盒儿的对话,顺风飘到夏云鹤乘的马车里。
一个问:“钱公公,要不我们明日再走?黑咕隆咚,马有些不愿意走了。”
另一个干脆回道:“穆二公子,只管赶路,出了鬼愁道,前面自有歇息的去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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