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沈拂剑,慢吞吞说道,“我不习惯与许多人同住一处。”
闻言,沈拂剑笑着拍拍她肩膀,说道,“别丧着脸,我把床让你一半。”
夏云鹤:“我不喜欢与他人同塌而眠。”
沈拂剑愣住,“你什么意思?你小时候可不这样,自从落水后,身子骨不行,性子也越发古怪。”
说不心虚是假的,夏云鹤故意咳嗽几声,佯装生气,“我睡床,你睡地,没得商量。”
沈拂剑听得直皱鼻子,“你怎么这样霸道,鸠占鹊巢?你刚打我一巴掌,我还没跟你算账呢!”
夏云鹤哑口无言,沈拂剑“哼”一声坐到床边,蹬上鞋子,气鼓鼓道,“床让给你,谁稀罕和你抵足而眠。要不是我爹勒令我让着你,我才不会让你。”
“哼!”沈拂剑对着她重重甩个鼻音,咬牙切齿吐出四个字,“愈发小气!”
他开了门,身影一晃,消失不见。
……
翌日一早,夏云鹤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。
昨夜她和衣而眠,听到动静后,简单整理了下衣冠,正要开门看看出了何事,卧房门“砰”一声被撞开,带甲执刃的兵士一股脑冲进来,不大的卧房瞬间被人挤满。
军士将夏云鹤带出屋,直接前往山寨的聚义厅。
这是平时山寨议事的地方,如今左右立着精悍的军士,堂上坐一人,头戴纱帽,身着圆领,一副县令装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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