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是从夜不收出来的,老子不还是好好的。”
傅三爷说到激动处,昏言昏语一起出来,说完,察觉自己失态,笑着扇了自己两巴掌,“看我胡说。”
“这些军户一听,都吵开,说卖命的活计,每月银钱太少,要求加钱到三倍以上,否则不干。有人说,前几年停战,好不容易过上安生日子,夏家乱折腾什么?有人使了银钱,脱了军籍,外出另谋生路,留下来的都是穷军户,吃了上顿没有下顿。让他们卖命,就得加钱。”
“他们住在何处?”
“主要在落霞县的郭驼村、鞭杆庄,周围村子零星还有几户,哦,对了,郭驼村那里还有一个旧粮仓,就是漆雕夫人给公子说的那个旧仓城。”
“落霞?”夏云鹤咳嗽几声,“郑先生的事宜早不宜迟,等你回来,我们去郭驼村看看。”
傅三爷应下。
夏云鹤与傅三爷交谈完,已近晌午,忽地,院门口挤进来两人,一个穆修年,一个卫斯昭。
他们指挥着人搬进来三口大箱子,看愣了夏云鹤等人。
夏云鹤问道:“你们搬来这么些箱子做什么?”
穆修年拱手道:“我们奉殿下之命,去上都大人您的旧住处取来这些物什。”
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