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字逸之,夏氏族人,此番前来,是为夜不收与诸位有志之士来的。”
有人哼了一声,“夏家的老爷哪里管得了我们这些穷军户,自古官不拜民,我看啊,他就是傅三爷专门找来唬人呢!”
这话正好说到大部分村民的心坎上,顿时,一片赞同声响起。
傅三爷气不过,正想上前解释,夏云鹤反手拦下他,就在此时,忽有人高声叫道,“里长来了!”
众人忙不迭让开一条道,只见一个干瘦的花白头发老人领着几个甲首走来,月娥的父亲老连也在其中。
老连看见夏云鹤,向里长说道,“是夏大人!”
众人始信,又自觉唐突,一片哗然,哭天嚎地,被里长制止,老连等几个甲首,将一干闲汉赶了回去。
等人走得差不多了,老连微微拿眼神示意月娥离开,月娥重新裹起头巾,趁人不注意跑开了。
剩下的人进了祠堂,拜了牌位点了香,入乡随俗,夏云鹤自然也向牌位拜了拜。
里长细细打量了夏云鹤一番,只觉这位夏大人实在是秀气得紧,一点也不像城里那些老爷们,倒像一个教书的先生。
他拱手客气问夏云鹤,“小人姓翦,不知夏大人来此有何贵干?”
夏云鹤道:“一为夜不收重建,二为旧仓城而来。”她缓了缓,又问翦里长,“翦驼子您可认识?”
翦里长微微愕然,叹了口气,脸上带了一丝哀色,老实说道,“他是我兄弟,神志不清,已于昨天夜里没了。我的二儿子早年过继给了我兄弟,现如今正要商量着办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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