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再回过鄞郡?”
老胥吏胡子抽了抽,“他哪里敢呢,也不怕沈老将军打断他腿。”
夏云鹤握拳捶捶额头,想起秋猎上,万无白是将军装扮,哪里像落魄的人,不过有太常卿万敬在,万家便如同一棵大而不倒的树,任凭风吹雨打,它自岿然不动,万无白能再次任用也不足为奇。
她起身展了展腰,送走了老胥吏,兀自想着,沈老将军是不常见到的,沈拂剑倒是常见。
只是……
当她同沈拂剑提起此事时,沈拂剑故意拍着桌子瞪她,“云哥儿,十七年前的事,我怎么知道,你不算算十七年前,我十岁,不是在你家和你天天和泥巴,上树打鸟,下塘摸鱼,偶尔烧一烧学堂,给李先生编花戴吗?”
听他又要提起旧事,夏云鹤顿觉头大,好不容易才送走了沈拂剑,她松了口气。
一转头,正瞥见林仓斜靠在屋檐角,他一身黑衣,好整以暇打量着夏云鹤。或者说,他是刻意暴露自己位置。
“夏大人与沈将军关系还真是,啧,难以言说?”
林仓一开口,夏云鹤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,她仰头看着房檐上的人,明面上是神风镖局的镖师,实际一直在为谢翼做事,至于林仓具体在做什么,也只有谢翼知道。
夏云鹤嘲讽道:“林统领好好的京官不做,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当个镖师,真真是屈才。”
林仓浓黑的眉毛皱了皱,而后笑了,“多谢夸奖。夏大人,你对身边的旧识都是这般不设防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夏云鹤眉目一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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