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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这种人是杀不死的,他生于昭狱的暗牢,自小在昭狱中长大,见过鬼,见过人,却从未见过像夏云鹤这样的,可他鼻子灵,闻到夏云鹤骨子里和自己一样,都是从黑夜里杀出来的。
正因为杀不死,所以活在世上。
这样想着,几分笑意挂上林仓脸颊。
夏云鹤饮了药,见林仓倚在门框上看她笑得渗人,抬手敲了敲桌子,调侃道,“林统领今日为何来此啊?怎么舍得从房顶上下来了?”
林仓嗤笑一声,接道,“你可知秦王府一个婢女都没有?”
夏云鹤起身从架上取下一只卷筒,开了筒帽,倒出卷起的纸张,拿镇纸压住,又挑了支修剪整齐的毛笔,才不徐不疾地回答林仓,“有没有也是秦王自个儿的私事,干我甚事?”
林仓又道:“秦王没有婢女也就算了,连侍妾也没有。”
“林统领,你……”,夏云鹤咬着笔头眯起眼睛看向林仓,“林统领想说什么?”
“没有婢女,没有侍妾,秦王府连只虼蚤也是公的。如今传出殿下好男风的事,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,秦王是陛下看重的人,夏大人掂量清楚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说的什么,都是经过陈海洲之事的人,夏大人要实在不明白,去街面茶摊打听打听。”林仓掩唇打了个呵欠,活动了下脖子,贴心劝道,“莫让这些事带累大人的前途。”
“我一个边地的通判,还要什么前途。”,夏云鹤听着他的话,脑中转了又转,咬着笔头没反应过来林仓什么意思,迷迷瞪瞪送了人出去,急忙差三娘去街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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