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妇人闻此,果然松开手,“你是不是拿着我的药?”
夏云鹤听不明白她说的,被这人闹了一遭,心脏咚咚砸了半天,她擦了擦脸上冷汗,伸手从袖中掏出木匣,还未拿稳,被这妇人劈手夺将过去。
妇人闻了闻木匣,脸上露出满足的笑,“这就是我的药匣,你怎么拿着?”,她满怀欣喜打开了木匣,发现匣中无物,脸色瞬间暴怒,“药呢?药呢!”
“药?我拿到它的时候,本来就是空匣子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妇人将木匣捧入怀中,眉眼间满是柔情,“你不知道,玉郎最好了,他总是替我寻药,每次拿回匣子,里面定有一枚被蜜蜡包好的丸药,真是金贵极了,每次只有一颗。”
妇人这般说着,眼中忽而晕出狠戾,她恨恨瞪着夏云鹤,“是不是你偷拿了我的药!匣子为什么会被你捡到!”
“是他落下木匣,我来还给他。”
妇人摇着头,将木匣使劲扔出去,“我不信,骗子!骗子!你在骗我!”
说着,她俯下身子泣哭,这叫夏云鹤安慰不是,不安慰也不是,谁能想到这县衙中突然出现这么一位人物,焦头烂额之际,王延玉姗姗来迟。
却说王延玉拾起了木匣,将夏云鹤请至一旁,转头去安慰绿袄妇人,“时娘,莫哭了,药给你寻来了,吃了药就不难受了。”
夏云鹤默然看着两人,直到王延玉将那位名叫时娘的妇人送回后院,才折返过来与夏云鹤说话。
“逸之,没吓到你吧,时娘她有癔症,一阵认得人,一阵不认识人,平日她不怎么出来的,今天没吓到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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