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恨道,“不该是个大家伙?怎么钓上来这么个小玩意?”,说罢,他将鱼解下来,丢回河中。
“看来,还是得去鱼摊买一条鱼了。”
夏云鹤道:“郭坨村、鞭杆庄几个村子连年遭受水患困扰,若能治理好水患,百姓就不会再受颠沛流离之苦……”
米太守看向她,笑呵呵道,“你还是太年轻,总想着急于求成,你当老夫没有想过吗,若是能治理,早就治理了,也犯不着拖到现在,什么办法都试过,可那河堤还是年年垮,年年修,年年塌了又再建,附近那几个村子每年都因河流改道打架,他们早就习惯了,你能个个都管圆喽?这人世间的事,就没有十全十美,你能做个七八分,就不错了,什么都想要,就是贪心。”
听着这话,夏云鹤沉默不语良久,才问道,“老公祖,这水患真的没法子治理?”
米太守收了鱼竿,将斗笠往下压了压,遮住太阳,看向夏云鹤,笑得和蔼,“这种事情吃力不讨好,看事物不能只听一面之词,你不妨去散散心,多去看一看,县衙中的事自有人处理。”
夏云鹤放了竿,起身行礼,“学生受教。”
米太守笑着抚须离开了。
夏云鹤回头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子,重新坐了回去,她望向滔滔河面,忽地,鱼竿摆动起来,她起了竿一看,也是一条银白色小鱼,这鱼个头小,力气倒是大,她费了一番功夫,才将鱼钩解下,随手将鱼往河中一丢,口中喃喃道,“鱼儿,鱼儿,何故来此?”
十天后,鄞郡南郊城门。
天凉,有微风。
一卦先生手持破烂卦幡,摇着串铃,腰间别了个酒葫芦,晃晃悠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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