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回鄞郡。”
说着,又用力握了握谢翼手臂。
谢翼看着她,用力推开她的手,夏云鹤喝道,“殿下!”
他一顿,眼含不甘看向夏云鹤,“先生……我……”
常言总说尺蠖之屈,以求信也,龙蛇之蛰,以存身也,可是往往处顺时,自然得意,处逆时,总有一块折不下去的傲骨。
审时度势,能屈能伸,说起来容易,真做到的有几人。
谢翼默然不语,终是闭紧双眼,抿紧嘴角,再睁眼,他凌然看向好整以暇的福王,咬牙单膝下跪,抱拳向福王赔罪,“四哥,是翼举措不当,占了四哥的镖局,翼愿将镖局还给四哥。”
“三日。”
福王伸手虚扶了一下谢翼,笑眯眯说道,“七弟,孤只给你三日,三日后,城郊五里处,孤自然派人将钱小公公全须全尾送出来。”
谢翼攥紧拳头又松开,默然不语,他倏然抬头,看向福王,“那就多谢四哥了。”
听到谢翼这样说,夏云鹤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,她微微闭起眼,叹了一口气。
“夏大人不该在鄞郡任职,怎么会与七弟一同来到远州?”
夏云鹤才松了精神,又被福王慢悠悠的一句话惊出冷汗,她睁眼看向福王,只见福王嘴角噙着懒懒笑意,靛青窄袖蟒袍衬得人矜贵风流,可惜一双三白眼透着一股精明,夏云鹤脑中转了几圈,向福王揖道,“下官在查一件旧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,福王问得很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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