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鲜露饼的手艺也变成涂南人来京谋生的一种手段,且这手艺只在涂南人家内部传授,外人无从去学。
所以夏云鹤猜她是涂南人。
可惜,这姑娘笑了笑,说道,“夏大人眼光不差,可惜差了一点。本宫母亲是涂南人,鲜露饼的手艺是本宫从母亲那里学来的,父亲是禁军廖统领,我于前年嫁给福王为妻。”
说完,从袖中掏出王府信物,一对鹣鲽玉佩,是王妃的私物。
夏云鹤一愣,撩袍跪下,口中称道,“下官夏云鹤拜见福王妃殿下。”
她心中暗道,福王离京时,听闻娶了廖家女,想来是这位了。
福王妃扶起夏云鹤,说道,“本宫只想告诉夏大人一些事。”
这话好没道理,王妃求外臣办事,说出去荒唐至极,况且她还是福王妃……福王是什么样的人,夏云鹤是知道的。
思及此,夏云鹤躬身说道,“福王妃殿下,何事需要下官帮忙?”
福王妃说道:“本宫听说你在查一件旧案,血罗衣。”
夏云鹤微微诧异,却听福王妃说道。
“福王是知道这件案子的,本宫亲耳听到福王与增喜说的。”福王妃见夏云鹤不语,知道她并不相信,便说,“夏大人可以去问问温朔川,那个被贬岭南的温大人,你以为他一个都察院司务,凭什么能被调到皇帝身边,还不是陛下为了保他,当初温朔川翻阅远州卷宗,察觉血罗衣一案不合常理,便准备上报,可是被陈海洲发现,陈海洲差点在都察院杀人,这事被皇帝压下,知道的人也三缄其口,这事过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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