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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云鹤微微侧头,不以为意,她面朝墙壁,沉声道,“二位殿下,来比一下手印。”
这话才出口,福王仿佛被点着的炮仗,怒冲冲道,“放肆!本王怎么可能是那乌鸦鬼!休得羞辱与我!”
谢翼的拳头倏然皱紧,他定定盯了福王片刻,终是松了手,看向夏云鹤,“先生,我来。”
说着,他比着白棉纸上的手印,试了大小,却发现,这手印与自己手掌大小相差无几,谢翼一惊,“怎么可能,昨日来时,手印就已经存在,怎么可能与我的手掌一样大?”
福王闻此,来了兴致,也比了一番,发现也一样大小,他一把甩开白棉纸,“不可能!这一定是乌鸦鬼的把戏!”
夏云鹤叹了口气,不去管福王生闷气,只拾起白棉纸,悄悄将手掌合在纸上,发现手印比她手掌大很多,她笑了笑,将纸张叠好塞进袖中,接着去拓印右边一首诗词下方的半个黑色手印,这黑色的残缺手印,才是碳化的血迹。
祠堂上面着过火,可地下的密室并未波及,所以密室中的字迹得以保存,这半个血手印因高温碳化留下,也算是歪打正着,苍天有眼。
她拓好那半个手印,抬头问了一句,“福王殿下,陈海洲当初屠尽罗氏一族,为何还要放火烧毁罗氏祠堂?”
福王一愣,回道,“为了逼出罗轻君。”
“罗轻君?”,夏云鹤笑了一声,将那半个手印与自己的比较,一般无二,她望向有碳化血迹的那面诗词,吟道,“玉纤弹处珍珠落,流多暗湿铅华薄。春露浥朝华,秋波浸晚霞。风流心上物,本为风流出。看取薄情人,罗衣无此痕。”
罗轻君曾经在这里,被陈海洲用火烧祠堂逼现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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