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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他这样的人,就算是家人,也会被他害得逐渐不正常。”
祁近寒难得正经的和人说这些话。
“趁你还没被影响,应该离他远一些。”
然而听他说这些,祈愿却连脑袋都没抬一下。
她握着小猫的爪子,很不正经的说:“大胆!你敢教朕做事!”
祈近寒:“。”
真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。
就应该让她被父亲那个疯子害得再也笑不出来,她就老实了。
祈近寒:“大清都亡了几百年了,你是哪个墓里爬出来的,还朕呢。”
祈近寒本来以为,自己说的话应该算刻薄了,跟祈愿学的。
但他没想到,祈愿非但没有无语,她甚至还连一点要跳脚的意思也没有。
她只是淡淡的抬眼。
“面刺寡人者,赐自尽。”
祈近寒的心里慢慢飘过了一排省略号。
祈愿一边摆手一边抱着猫转身:“好了,朕乏了,退下吧!”
祈近寒:“……”
看着她的背影,祈近寒气的冷笑一声。
真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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