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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晚上熬了大夜,结果今天还要早八,连饭都没来得及吃,就杀去祈近寒那兴师问罪。
小小的老子,有点鼠了。
祈愿蔫蔫的问: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啊!”
“如果有一天因为我,家里人都被讨厌我的人波及了,还有可能破产,你会把我拎出去吗?”
祈斯年答的非常果断:“祈家不可能破产。”
祈愿破防:“都说了是如果!”
祈斯年:“。”
几瞬沉默后,祈斯年微微偏头,将手边的鹦鹉书签摆在了桌边的书柜上。
祈斯年说:“会。”
祈愿更破防了:“你都不犹豫一下的吗!”
下一秒,祈斯年转回头,他看着祈愿,补充的说:“我会把你拎出去,排除在外。”
“当然,这种情况不会发生。”
“如果一定要发生,那在隔离带外,我会带着所有人同归于尽。”
祈斯年说的是如此轻描淡写,他目光缓缓落下。
“所以,你懂了吗,作为父亲,我教给你的人生第二课是什么?”
祈愿下巴抵在桌面上,眨了眨眼,有点懵。
“忠…忠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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