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侄子说的话,他连连点头,身为渔户的他,一直都是居住在渔船,靠捕鱼卖给渔贩为生,虽然赚的不多,但日子还能凑合着。
只是谁能想到家中独子突然患病,如活死人,这一刻家中的顶梁柱塌了。
独子需要医药续命。
孙子年幼,还要抚养。
压力如大山似的,压在他的身上。
知道侄子在忠义堂吉利码头,所以希望自家侄子能伸出援手,帮他在码头盘下一个渔摊的位置。
毕竟将鱼贩卖渔贩赚的实在是太少了。
进入货仓,老者紧张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,而一旁的侄子也是小心翼翼,心里紧张,看着像是不敢提这样的要求。
毕竟自己二叔没有租渔摊的费用,想着宽容数月,慢慢还上。
说实话,这要求,他听了都觉得过分。
这里可是忠义堂的地盘,不是善堂。
他见林哥正在忙碌着,低着头,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等待着,他知道这是林哥每日都要做的事情。
他见惯了,可对他二叔而言,却是头一回看到。
这时的老者才看清楚,自己侄儿的头目是什么样子,精壮威武的身躯充满爆发力,而挥棍的两人表情狰狞,每一棍挥出都结结实实的轰在对方的身上,提棍时隐隐约约能看到飞溅在空中的血液。
货仓一半明亮,一半阴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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