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她的、快乐的童年,是我现在唯一能做,也必须要做到的事情。
我要让她去上那个叫做“幼儿园”的地方。
这个决定一旦做出,两个现实的问题便摆在了面前:第一,我们需要一个稳定的营生,以支撑在这个时代的生活开销;第二,我们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,否则一一连幼儿园的门都进不去。
我开始盘点自己的能力。修行之事,惊世骇俗,不能轻易示人。《炼丹入门》?在这个没有灵草的世界,无异于屠龙之术。《阵法初解》?除了能在家中布下几个简单的聚灵、安神法阵,别无他用。
我的目光,最终落在了那些从万卷阁中学来的、浩如烟海的医道典籍上。
《神农百草经注》、《黄帝内经详解》、《脉经》、《伤寒杂病论疏……这些典籍包罗万象,从最基础的望闻问切,到精深的经络穴位,再到疑难杂症的辨证施治,无一不备。
人会变,时代会变,但人体的构造,气血的运行,千百年来,其根本未曾大变。医者,悬壶济世,无论在哪个时代,都是受人尊敬的医生。
就这么定了。
我用那枚金手镯剩下的钱,在海市一个相对老旧、生活气息浓厚的街区,租下了一个小小的店面。这里没有市中心的繁华,却多了几分邻里间的温情。
我没有钱去做华丽的装修,只是将店面打扫得一尘不染,用从旧货市场淘来的木料,亲手打造了一张诊桌、几把椅子和一个药柜。我没有行医资格,不能挂上“诊所”的牌子,便取了一个中正平和的名字——“安和堂”,然后用毛笔写了一块木匾,挂在门上,只说“中医推拿、调理身体”。
开业之初,无人问津。街坊们只是好奇地打量着我这个带着女儿的年轻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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