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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刻意指导她,一切都顺其自然。她的修行,与这个时代赐予她的童年,已经密不可分。
“下面,有请我们小(三)班的江一一小朋友,代表毕业生发言!”
随着张老师的报幕,一一走到了台前。她拿着发言稿,小脸认真,声音清脆:
“尊敬的园长,亲爱的老师,各位叔叔阿姨,还有我最亲爱的同学们……今天,我们毕业了。我最想感谢的,是我的阿爹。他教会我,要用心感受每一天的快乐……”
我坐在台下,听着女儿稚嫩却真诚的话语,心中百感交集。这三年的安稳生活,对我而言,又何尝不是一种修行。
与此同时,“安和堂”的名声也早已超出了这条老街的范畴。
我从不打广告,也不接受任何采访,但那些被我从病痛中解救出来的患者,就是我最好的活招牌。渐渐地,来找我的不再仅仅是街坊邻里。一些通过各种渠道听闻我名声的“大人物”,也开始偶尔出现在我这间朴素的医馆里。
他们或是商界巨贾,或是政界要员,身边的随从总是将小小的安和堂衬得格外拥挤。他们带着各种在大医院被判了“死刑”的顽疾而来,态度从最初的将信将疑,到体验过我针灸后的震惊,再到最终痊愈后的感激涕零。
他们送来的谢礼,从成箱的现金,到豪宅的钥匙、名车的合同,无一不被我婉言谢绝。
“我治病救人,只收取诊金,这是规矩。”我总是淡然地回答,“你们的谢意我心领了,若真想感谢,便多做些有益于这个社会的善事吧。”
我的这种“古怪”脾气,非但没有得罪他们,反而让他们愈发敬重。在他们眼中,我成了一个不为名利所动、医术通神的“世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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