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我选择了最温和,也最残忍的方式——无视。
无论她表现得多么明显,我始终以礼相待,客气而疏远。她的目光如火,我的回应便如冰。
那天,她又一次留下来做晚饭。厨房里,她系着围裙,为一道“松鼠鳜鱼”忙碌着,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,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,岁月静好得像一幅画。
“江先生,”她一边处理着鱼,一边状似不经意地开口,“您……似乎总是一个人。难道就没想过,给一一找一个妈妈,也给自己找一个伴侣吗?”
这几乎是她最直接的一次试探。
我正在院子里陪一一练字,闻言,手中的毛笔顿了一下,一滴墨汁,在宣纸上晕开,像一声无声的叹息。
我没有回头,声音平静地回答:“我此生,有一一相伴,足矣。”
厨房里的切菜声,停顿了片刻。
随即,又重新响起,只是那节奏,似乎乱了些许。
一一抬起头,好奇地看着我,又看看厨房里林清菡的背影,小声问:“阿爹,你不喜欢清菡姐姐吗?我觉得她很好。”
我放下笔,摸了摸她的头,柔声说:“清菡姐姐当然很好。但是,一一,你要知道,喜欢有很多种。我对清菡姐姐,是朋友之间的喜欢。而阿爹所有的、最重要的那种喜欢,已经全部都给你了,再也分不出去了。”
我的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厨房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。
那一晚,林清菡做的菜,味道有些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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