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清欢开始觉得自己呼吸急促起来,像是有人抠住她喉咙。
她猛烈地咳嗽,但是刚做手术的身体连咳嗽都咳不动,只能像一只被人按住的青虫一样,在床上咕蛹,只感觉痛苦得不得了。
“呼,呼,救我……啊……”
贝清欢努力伸手。
努力,再努力。
在自己即将窒息的时候,她猛地坐了起来。
四周一片漆黑。
贝清欢大口呼吸。
大概过了五分钟,贝清欢才抬手,拉亮电灯。
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阳台小房间。
啊,原来只是做梦。
贝清欢恍恍惚惚的下床,拿桌上的镜子看看自己。
镜子里是一张虽然不算白但很光滑的脸,大大的杏眼,高高的鼻梁,小巧的嘴。
和以往没什么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