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站起来,去打开了房门:
“别威胁我,我不怕人看,你要是请出我爸的牌位也无所谓,总之我不嫁,要嫁你嫁!我跟我妈辛苦过日子的时候你当没有我们,逼我嫁人了你来说我是贝家的了?我可告诉你,我不再是十六岁求你让我别下乡的贝清欢了,我现在二十岁了,我不需要你们贝家养!”
老头压根没想到,五年没见,死丫头竟然有这样的胆量。
下乡的时候,她还一直哭呢!
真是反了!
贝十安戳手指头:“你,你,你你你……”
贝清欢打断了他的急切:
“别动气,不值得。活到八十二挺难得的,您要是死在我们屋里,我可没钱给您风光大葬,您走吧,怎么来的怎么走,还跟以前一样,就当贝家没我这个人!”
可把老人气坏了,“你你你”了半天,开始捂住胸口,看起来喘不来气的样子。
宴桂芳吓坏了,拉住贝清欢袖子:“清欢,别说了,快别说了,爷爷有心脏病,可别气晕了!”
贝清欢转身回房,拿了自己装针灸针的盒子出来,特意地选了两根足有十二公分的长针,拿到老头面前:
“爷爷,您可想好了再晕,我的长针下去,您死不了的,但是您这个年纪,一旦晕倒,屎尿横流,不体面。”
针很细,很长,在清晨的日头里闪着精光。
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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