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刚抬眼求助地看着景霄。
他从话里听出了提醒。
他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,认为景霄是偏着自己的:
“对对对,景代表你说的太对了,我不能停职。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样,申请表真的是给贝清欢的呀,你说,我要是咬死是给贝清欢的,会怎么样?”
景霄借着看手里的记录,垂下自己的眼,掩饰掉眸中的厌恶:“那你给我说说,为什么要咬死是给贝清欢的呢?”
“贝清欢她进厂的话,可以属于对厂里有贡献老同志家属的特殊照顾,这个事闹起来,那些职工最多说贝清欢吃余荫,跟我就没关系了。”
“不但没关系,别人还会觉得你考虑周到,是不是?"
从进入景霄办公室以来,秦大刚第一次露出了真诚笑意:“是是是。”
景霄:“厂子这么多年了,老同志家属挺多的,那你为什么偏要把这个名额给贝清欢呢?”
“这个……不瞒你说,景代表,贝清欢跟我儿子是有婚约的。”
“但你儿子已经跟别人生孩子了。你能肯定贝清欢会承认这个申请表是你给的?她要是不承认,那你的错误又加一条,诬蔑老同志的女儿!你儿子问题更大,有婚约还跟别人生孩子,陶苏咬死他强奸的可能又多了一成。秦厂长,失信无德的印象,你确定要给自己罩上?”
秦大刚沉默了。
宽敞空寂的军代表办公室传来一声低笑:“呵,秦厂长啊,都到这时候了,你不做出选择是不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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