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还有我……”
念念叨叨只有这几句,许久不曾掉过的眼泪,此时断线珍珠一样的掉下来。
医院护士快速把人抬上车,贝清欢跳上车去陪时,宴桂芳已经昏过去了。
车“呜哇呜哇”着疾驰出厂,贝清欢用母亲的手抵住自己额头,崩溃痛哭。
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。
别的都只算亲戚。
她不能失去她。
救护车的出现,惊动了整个厂部的人。
二楼厂部办公的人都跑到走廊的窗户那边看。
景霄不是个会轧这种闹猛的人,但是巧了,他刚给技术科说了几点要求出来,往下一望,就看见那个一向挺直背脊、傲视一切的小姑娘,像一片树叶似的,伏在担架上簌簌发抖。
景霄的脚步就定住了。
救护车呼啸而去,景霄看着那车的尾灯,眼里却依然是小丫头簌簌发抖的身影。
他问李俊河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李俊河不但出去打听,还把后续告诉他:
“说是那个女同志去锅炉房打水,刚打好水放盖子呢,有人推了她一下,她不但撞伤还烫伤了,尤其一条腿,整个泡在热水里。
我去看了锅炉房,那边正好是个三通地带,往出走通向质检科,往左是食堂,往右是自行车棚,人随便往哪儿一钻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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