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路上出车祸的都是该死的,要不怎么不撞别人,就撞他们;你这种只生了女儿的,就是该绝户的,要不然怎么别人都生儿子,就你生女儿!”
最后一句,是贝清淑的婆婆说的。
这下子,贝清淑受不了了,声音尖厉起来:“贝清欢!你到底讲不讲理?好好的,扯到我身上干什么!”
“那好好的,你说妈妈干什么?什么叫做干嘛要招惹傻子,你打听清楚了吗,是傻子推妈妈,还是妈妈凑到傻子手上的?”
贝清淑语塞。
贝清欢却觉得这事不能轻易过去:“你从来都是这种口吻,其实你就是觉得妈妈给你惹了麻烦。你走啊,别来,别当她是你妈!”
“清欢!”病床上,宴桂芳努力呵斥:“怎么能这么说你姐,她就是随口一说,你道歉!”
贝清欢不出声,挺直背脊站在床边。
贝清淑叹了一口气,走到宴桂芳病床边,拉住了继母的手:“妈,是我不好,我不该那么说,我就是听说了你烫伤的消息,心里挺难过的,随口……那么一说。”
这就是贝清淑好的一面。
口无遮拦之后,会服输。
当然,也决不会改,过几天,她还是这样。
但是宴桂芳养大了贝清淑,还是有感情的,又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按照原计划不生孩子,才闹得家庭不和,她心里对贝清淑有歉疚感。
当然,最主要的原因是,当年贝清明推倒怀孕九个月的宴桂芳时,是贝清淑去厂区把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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