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直到沈听眠死前,都未曾听说过丞相夫人病逝的消息。
或许,夫人还会有机遇。
可是谢令仪并不知道,沈听眠也不能透露太多,只能轻声安慰她。
谢令仪在她怀中埋头哭了好一会儿,突然想起什么,从她怀中露出头来,眼眸中映着希冀:
“听眠,听闻沈夫人师从神医谷,一手银针出神入化,任何病症只要经她之手,就能痊愈如初,你可有习得一二?”
沈听眠闻言一愣。
她知道母亲的医术好,但从未听母亲说过她师从神医谷之事,令仪应是听信了传言。
她常年随父母在外征战,偶尔会回京,京中也就只有谢令仪这一个闺中密友,京中的传闻很少听闻。
也只知母亲医术不错,在军营中经常救治伤患。
神医谷什么的,母亲确实从未与她说过。
沈听眠摇了摇头。
她不喜医术,每次母亲在旁施针时,她只在旁看着,给母亲递针擦汗。
见她摇头,谢令仪的脑袋猛地沉下,看起来失落极了。
这时,有丫鬟来禀宴席马上开始了,谢夫人唤他们去前厅。
谢令仪刚哭过,眼尾泛红,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。
沈听眠让谢令仪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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