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双志最不缺的就是王子,而在战场上,身份尊贵的人除了指挥战斗以外,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拿来提振士气。
并且不管主动的还是被动的,效果都一样。
想到这里,班达尔少校竟升起几分怜悯,眼前这个王室的少爷就很有可能是被他老爹丢过来的炮灰,一个政治筹码。
当然他也是。
在锡安的军队面前,就算把所有双志的部队投入到正面,也是螳臂当车。
结果陆凛却问了他另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:
“班达尔,你撒克逊语怎么样?”
“我大学在联合王国留学了四年,后面又去合众国呆了一段时间,”班达尔少校有些不明所以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我只是想到对付锡安的方法了......呃,准确来说,是个障眼法。”
班达尔少校闻言吃了一惊:“什么办法?”
“首先,”陆凛竖起一根手指,“你得给我找批会做木工活的士兵,要是会刷油漆的就更好了。”
......
阿尔伊拉格,幼发拉底阵线。
罗科索夫Ⅱ型坦克的发动机发出病态的咳嗽,贾西姆上校用沾满油污的手套拍打装甲板,维修兵正躺在底板下面,掏出大扳手一个劲捣鼓鼓断裂的扭杆悬挂。
他对着维修兵抱怨道:“巴格达那帮老爷们为什么总给我们这种老掉牙的装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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