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一样干瘪，狰狞的蜡黄面孔包裹在骨架上。看上去已经死掉风干十几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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诡异的尸体躺在满是反季节盛放的莲花的湖水里。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对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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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......我做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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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头脑空白，整个人都呆滞了。伏黑站在你旁边，沉默地把外套脱下来给你搭在满是水的衬衫上。隐约你听到有人和他说话的声音。但是你没能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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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不知道多久。身后有人轻轻拉过你。那熟悉的气息像按动了你身上的某个开关。你迟缓地重新运作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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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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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是我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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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掉了。我不是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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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你不是故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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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低沉地说，伸出手掌遮住你的眼睛。但是此刻，好像突破了什么屏障，就算在黑暗里你也能清晰地看见那具邪异的尸体躺在面前。活物在你的视阈里会产生的复杂律动全都消失了，流露出确凿的死气。你的睫毛在他手心克制不住地眨动。他叹了口气，施加一点力道，把你的侧脸转回来按在怀里。他身上漫溢充满可能性的生动光芒，驱散了死亡的冷意。你本能地抓住他颤抖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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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想说这是坏人所以没关系。但没什么用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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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没有要杀我。”你低声说，“只是想停住她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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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看小觉了，是很有杀伤性的能力呢。”五条悟很平和地说，“不仅是预见，还能像拨动生命的时针一样指定对方的状态。禁止移动的想法是可行的，只是输出太大所以致死了。用好会很难对付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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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是得到了想要的夸赞，但是你一点都没有之前的向往了，只感到强烈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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