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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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依次观察了所有遗体，终于把最后一具尸体上的白布重新盖上，用手遮住眼睛，深吸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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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觉没事吧？”枫井有些担忧地问道，向前伸出手来。曲木比她更及时地搀了你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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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你自己站直了，“这些编号是按死亡时间排序的。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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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木和枫井对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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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有六眼级别的视觉吗？”曲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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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专注于时间方面。而且，性能上应该说完全不如老师。”你不好意思地解释说，“老师的眼睛是每时每刻都在收集信息吧？但是我的感知很随机，而且几乎是表象，需要很专注的投入才能’看见’。可能是因为我的咒力无法维持那么大的负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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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可能是因为时间本身不是一个可以同时存在和辨识的概念。”曲木饶有兴趣地说，“所以你看到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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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觉很奇怪。”你说，“前面1号到10号的遗体，确实是被咒力杀害的。但是看不出咒力移动他们的痕迹。好像是他们自己走到这里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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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本身就在温度极低的停尸房里，这句话似乎也带起了一阵阴风。枫井明显地打了个寒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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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我已经快习惯了，但是你们咒术世界的事都这么吊诡吗，曲木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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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也不常遇到这种事吧。”和气的辅助监督苦笑说。“所以呢，远山同学，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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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难真正解释你的视野。你说道：“只是咒力留下的印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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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木似乎也理解这一点，又问道：“那为什么不提11号和12号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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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11和12号遗体上，从生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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