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头的缝隙里不时闪过对方的衣角,大红色的,跟她是一套。
在原书的只言片语中,侯府二小姐在婚礼时当众发怒,站在王爷府大门口尖叫,怒斥奴仆。王爷整场婚礼都没有出现,她一个人走完了婚礼流程,孤守洞房。
这在京城形成了巨大的笑料,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沈青梧没有了解过大胤王朝的婚礼习俗,这个地方似乎也不在她从小学习的历史中。脑子里只有大致的知识内容,很多原书中没有提及的东西她都不太清楚。
她茫然被对方牵着拜堂叩首,夫妻对拜之后就被单独送进了洞房,留谢玄弋在外宴客。
木门在她面前被合上,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沈青梧自己掀了盖头,指尖轻轻按了按被凤冠压得发麻的太阳穴。
床榻上撒满的桂圆红枣硌得慌,她随手拨开一片空地坐下,捡起颗红枣在袖口擦了擦。
“补气血。”她小声嘀咕着咬开果肉,职业病发作似的分析,“含铁量是苹果的三倍...”
这里是偏院,正厅宴会厅正在热闹着,传来模糊的声音。估计他们现在正在吃香的喝辣的,而她——好饿啊......只能在这喝冷茶。
不知道谢玄弋今晚会不会来。
嘴里红枣的甜味还没有散去,剧痛毫无征兆地刺穿她的太阳穴。
眼前瞬间被猩红淹没——粘稠、散发着铁锈味的血海,残破的王旗在腥风中猎猎作响,白骨森森堆积成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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