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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青梧嗅着空气中带着点甜腻的味道,随意找了片瓦片,扒开院中桃树的根部。
随着挖掘的深入,浓重甜腻的味道越来越重,一个布包就这样展现在面前。
小心翼翼地用瓦片挑开包裹,啊......没猜错的话,这就是她脸上胎记的由来,微量的汞、雷公藤、乌头、马钱子,足以让一个孩子的毛细血管破裂,形成不可逆转的伤害。
沈青梧摸摸自己的脸,对方应该是想弄死她的,柳氏院里的花草也是为了让她堕胎。这个包裹很多年了,如果当时每周都换的话,不出一个月年幼的原主就会死于非命,还查不出原因。
但最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,没有再接着动手。
刚刚在柳氏的小院就觉得奇怪,方夫人何必那么大费周章呢,她有权利让柳氏滚出府,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,她想的话,哪怕是年幼的沈青梧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野狗嘴下。
诚然,方夫人是善妒,但她还没有心机到要用毒药慢性杀死两人,她只不过是后院宅斗里的寻常女人罢了。
唯一的解释就是,有人在借方夫人的手想要杀死原主。
可是谁呢?为什么最后又放弃了?
沈青梧垂下眼睑,重新将包裹埋了回去,夯实上面的土。
洗干净自己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,刚出门就被侍从逮住。
“王爷请。”
花园里的木芙蓉开得正旺,沈青梧跟着侍从踩在湿润的鹅卵石地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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