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的棉被。
然而,在靠近田埂的另一小片区域,却上演着截然不同的一幕。
李大山固执地拒绝了塑料布和秸秆。他带着几个同样信奉“老法子”的老农,点燃了几个临时挖出的土坑,坑里塞满了湿柴和半干的草皮,浓烟滚滚升起,试图用烟幕和微弱的热气驱散严寒。
另几个老农则挑着沉重的水桶,在刺骨的寒风里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返于水渠和田地之间,将冰冷的渠水泼洒在裸露的辣椒苗上。水珠落在嫩叶上,瞬间就结成了细小的冰晶!在微弱的手电光下,反射着冰冷绝望的光泽。
李小武远远看着父亲佝偻着腰、吃力地挑水的背影,看着那些在浓烟和冰水中徒劳挣扎的幼苗,心头如同压着万钧巨石,沉痛得无法呼吸。
但他没有过去阻止。他知道,此刻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。只有结果!只有冰冷的现实!才能击碎那愚昧的固执!
时间在焦灼中流逝。气温还在持续下降。李小武手腕上的智能手环,温度显示已经跌破了0°C,并且还在持续下降!-1°C…
-1.5°C…
寒意如同潮水般从地面升起,透过薄薄的鞋底,侵蚀着骨髓。
他安排人定时记录不同区域(覆膜区、熏烟泼水区、无保护对照区)的温度和小气候数据。
自己则每隔几分钟,就忍不住掀开覆膜区的一角,用手电仔细检查里面幼苗的状况。每一次检查,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凌晨四点。寒气最重,霜冻威力最强的时刻。
“武哥!快来看!”一个负责监测覆膜区的小伙子突然压低声音惊呼,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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