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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口的方向传来一声沉闷的
“喘息”,像巨大的风箱在抽气,声音低沉而有力,震得铁匠铺的窗户都在颤。铁砧的红光突然又亮了起来,比之前更刺眼,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。周围的铁器(铁锤、铁钳)开始剧烈震动,在地上
“哐哐”
地响,往铁砧的方向聚拢,像是要
“喂”
给它,成为它的养料。
陈三斤的噬生爪突然不受控制地抬起,爪尖对着铁砧,像是被吸引了。爪心的银锁裂开的缝隙里,渗出一丝暗红色的血
——
和铁砧缝里的液体颜色一模一样,血珠滴落在地上,立刻被地面吸收了。他听见母亲模糊的声音在耳边说:“别让它烧到‘根’……
根要是被烧了,就再也镇不住了……”
枣木炭只能暂时压制,根本无法解决问题,铁砧的力量太强了。钟九歌拉了陈三斤一把,语气急促:“再耗下去,铺子里的铁器都要活过来了,到时候想走都难。”
他的左眼彻底失去了金光,只剩下浑浊的白色
——
观魂目暂时失效了,看不见那些魄丝了。
陈三斤最后看了眼铁砧,裂缝里的液体正慢慢汇成一个模糊的
“牛”
形,在砧面的红光里微微蠕动,像是铁牛的缩影,越来越清晰。
陈三斤和钟九歌退出铁匠铺时,铁砧的红光又暗了下去,风箱却重新
“呼嗒”
起来,只是节奏慢了很多,像在
“蓄力”,准备下一次爆发。老王被扶到铺外,靠在墙上,脸色依旧难看,嘴唇发白,说总觉得有团火在心里烧,却发不出来,憋得难受。
钟九歌用仅剩的纸人在铺门口设了个简单的屏障,纸人歪歪扭扭地站着,像随时会散架,上面画着简单的符文,颜色暗淡。“这铁砧里藏的东西不一般,”
他声音很低,带着一丝疲惫,“白阿绣说的‘旧魂’,可能是三十年前就被封在里面的,和你母亲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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