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谢昉的手指微微一顿。
八年了。
自从那次的意外,他的声音便同那日的刺客一般,化作了一地死灰。
起初他还会不甘,会愤怒,半夜惊醒时也会下意识张口喊人。
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。
父王带他访遍名医,母妃日夜跪在佛前诵经,皇上和太后也为他四处打听诊治的法子。
太医院的院首看了都只能摇头叹息。
那些江湖游医的偏方也是苦得舌根发麻。
一碗碗药灌下去,换来的只有一次次的沉默。
后来,他渐渐习惯,习惯用眼神传达情绪,用手势表示,用纸笔代替言语。
不说话又能怎样,他照样能习武射箭,能飞檐走壁,能掩住气息偷听八卦!
能在劭州那群纨绔子弟嘲笑他时,一箭射断他们头顶的发冠!
都在心里瞧不起他又怎样,他可知道他们那些人不少的密事呢!
劭王妃心中泛起一阵酸楚。
她这些年不知道为此事偷偷掉过多少眼泪了,那时的昉儿还是个六岁的孩童,每天都一声不吭的喝下各种苦药。
那么小的孩子明明怕苦的紧,却总是乖乖仰头把药喝完,连眉头都不皱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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