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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青书猛一拍扶手,指着陆昭若厉声呵斥,“我素来当你温顺贤惠,连你婚前那些腌臜事也不曾计较,如今我儿在外奔波,你倒好,竟敢趁他未归便去县衙求离?”
陆昭若面色平静,字字清晰:“根据大属《户婚律》,夫外出三年不归,杳无音信,妻可呈状求离。”
张青书瞧着她不像往日低眉顺眼,冷笑一声:“好一张利口!他在外拼着性命挣家业,你在家享清福,如今一句‘三年不归’就想离开我沈家?”
陆昭若既不怒也不急,只把脊背绷得如青竹般笔直,声音清冷:“三年,一千零九十六个晨昏,你们的儿郎既无书信,也无口信托人,更未寄回一文铜钱……”
“缸里的米、灶膛里的炭、屋脊上的瓦,连大家嘴里的一口饭,身上的一寸布,都是我一手挣回来的。”
她抬眼直望沈青书:“敢问阿翁,‘在外拼着性命挣家业’一说,可有半点凭据?”
她故作疑惑:“他若真在外拼性命挣家业,那血汗银子如今落在谁口袋里?”
此话一出,沈青书被噎得面皮紫涨,半句也回不上来。
张氏干咳一声,也不知说什么。
倒是沈令仪抬起肥胖的下巴,冷哼:“可不就是享清福。”
陆昭若低低一笑:“我在家享清福?”
她目光掠过张氏、沈令仪,李春燕,以及沈青书身边的亲随仆人石头。
声音略抬高,外面的院护也听得清晰:“我一个小女子,嫁进夫家,倒把男人该挑的担子全挑了,不但赚钱养家,就连缝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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