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扇坠上,惊慌道:“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求……求萧帅饶恕!”
萧夜瞑并未开口,倒是副统领班陵看向陆昭若,声音洪亮:“这位娘子是如何得知萧统领的身份?”
陆昭若谨守礼制不敢直视萧夜瞑的装束,目光低垂,却将方才那匹战马的模样记得真切:“《相马经》有云‘龙颅凤膺,蹄如累丸’,此等‘青云驹’之相,必是青骢无疑。”
“按《武经总要·马政》载,大属水师统领者,当配青骢战马一骑,若是新授统领,则鬃结朱丝五股,以此示众,方便士卒识认。”
“而那朱丝,需用闽地火浣丝,遇水不褪,雪中夺目。”
她保持着垂首的姿态:“前些日市舶司还贴告示,‘遇朱丝辫马当避’”
她眼睫微抬,眸中映着雪色清辉:“三日前茶楼说书先生还在讲,我们麟海要来一位年轻的统领,姓萧,箭术能射落海里跃起的飞鱼……”
陆昭若目光掠过那支钉着残扇的袖箭,笑意吟吟:“方才那一箭可见面前这位就是萧统领,那一箭,民妇算是见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