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的栗粉糕比上几回多。”
他笨拙地补充:“够你吃好些日子,吃完了,阿兄再给你送。”
上几回?
她从未收到过什么栗粉糕。
前世,她跟兄长关系甚好,但是自从嫁给了沈家,兄长很少来看望,以为疏远了,如今才明白,原来沈家连正门都不让他进,连他捎的东西都敢昧下。
而这个傻子,怕她在夫家难做,竟硬生生咽下所有委屈。
陆昭若看向曹苍头。
曹苍头虽缩着脖子,浑浊的眼珠却滴溜溜转着:“老奴方才睡沉了,实在没听见舅老爷叫门。”
陆昭若的目光并不锐利,却像深潭般沉沉压下来:“曹伯耳力倒是与年纪相称,看来不适合看门了。”
她不再与这刁奴纠缠,转而挽住陆伯宏冻得通红的手腕:“阿兄,我正要去净慈寺给舅姑祈福,雪深路滑,你陪我去可好?”
“哎!”
陆伯宏忙不迭点头,却又迟疑地看着怀中的布和糕点:“那这些……”
陆昭若:“一并带着。”
转过街角,陆昭若径直走进裁缝铺。
当三件厚实的新袄递到手中时,陆伯宏愣住了:“不是说去……”
“自然不是去净慈寺,而是想念你和双亲,想找个借口回家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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