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赔罪总得有诚意吧?”
她摸着颈间浅浅的疤,说:“我这脖子到现在还疼呢,医药费……”
她现在就缺钱。
陆昭若从袖中取出二两银子,恭敬递上:“弟妇囊中唯有这二两纹银,是今日去净慈寺给舅姑求平安符,恰巧遇着家中兄长,他新中武解元,一时高兴,去地下柜坊玩了两把,赢了十两,硬塞给弟妇二两。”
沈令仪眼睛骤亮,一把抓过银子,指尖捻着银角子:“你兄长也赌?”
“不过是消遣罢了。”
陆昭若垂眸浅笑。
“就他竟能赢了十两?”
沈令仪语气里满是鄙视,手里摩挲着银子,心痒难耐。
那憨货都能赢钱,自己岂不是能赢百两?连武解元都去的地方,定是稳妥的。
她眼波一转,肥手掂量着银子:“既是赔罪,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。”
陆昭若弯腰捡起地上的绣鞋与绣篮:“这鞋子,弟妇替姑姐绣完,也好让姑姐拿去给舅姑交差,只是这事,还望姑姐替弟妇瞒着。”
沈令仪窃喜,连绣活都代劳?
她暗自鄙夷这懦弱性子,脸上却堆起笑:“那便多谢弟妇了。”
陆昭若抱着绣篮退出,听见身后传来沈令仪窃喜的尖叫声。
她踏雪而行,唇边笑意渐深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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