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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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然知道顾宁问的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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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周璋这样的反应，顾宁知道对方不想回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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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……”她表情有些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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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】并不希望我们相爱。”周璋突然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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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顾宁迫切地问道，别告诉她是什么牛郎织女神仙凡人不可在一块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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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璋继续说道：“就像人类并不希望ai有自主思维一样，而我们这些所谓的boss就像高级ai，一切都要顺从指定的规则行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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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宁：好吧，不是神凡有别，而是ai与人类的相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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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没有遵守规则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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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格式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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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宁瞪大了眼睛，有些茫然，轻声问道：“格式化的意思是……你的记忆清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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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璋颔首，补充道：“其实上一次你的失忆就是规则的警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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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宁自然也回想到了当初的那一幕，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在她的脑海中响起，之后她便展开了一年的闯关，仍心有余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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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怕，我能搞定这件事。”周璋见顾宁逐渐紧绷的脸蛋，安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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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宁看了看周璋，对方眼中的情绪依旧淡淡的，睫毛自然垂落，半遮住了琥珀色的瞳孔，仿佛再大的事在他这都不值一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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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淡漠的情绪并没能安抚顾宁的焦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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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在某些特定的场景，他平时不都是这个样子？就算是在杀人，也不过是皮笑肉不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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