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张口了,一闭一合地说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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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当他一张口说话,就能看见他口腔里的舌尖。因为易感期,他浑身滚烫到就像发烧一样,额头上是细密的湿漉漉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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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汗打湿了他的碎发,又让他格外地像躲在庇荫树之下的艳丽的毒蘑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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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一些让人致幻的话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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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用丝带绸缎系好礼物般的花束,充满爆发性气息的皮革捆住了它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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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这一捧仿佛在圣洁的婚礼才会出现的花,除了上校以外,没人知道寓意是纯净的白玫瑰内里是靡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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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还在努力找回理智,企图用伪饰的温吞和缠绵永久地留住上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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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湿漉漉的、黏腻的吻里面想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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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高悬在上的白月光迟迟没有跌落,所以才有了他的可乘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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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机会本来就该是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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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校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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艳丽的毒蘑菇总是会吐出各色致幻的话语,不过上校很清醒,这是她用名利交换来的“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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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根本不会信这个眼里不时露出精光的、伪饰成可怜样子的青年的任何一句鬼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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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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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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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施未矜就赶到了军部。尽管昨晚没怎么睡,她的眼底依旧没有黑眼圈,精神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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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她还是去晚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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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审讯的犯人死在了有严密监护的监牢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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