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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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意气用事，我想着，既然你只是爱一个替身，那我也不是不可以离开。我离开你，照样可以过得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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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他向下咽了一口气，才继续往下说：“可是我发现，我早就非常地爱您了。你是骄阳一样的人，像我这种从小过着过街老鼠生活长大的人，没办法抵抗像你这么优秀的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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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妄想和你并肩作战，像他一样，可我没有办法，也没有资格。种种情绪都在作祟，还有那么多烂摊子等着我去收拾，而我又总觉得，所有的主导权都在上校那里，那么我之于上校而言，又是什么呢？所以我最终做下了这样的决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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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咧开嘴笑了，“我很傻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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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未矜想抚摸他的脸颊，想流着眼泪告诉他你不傻，可她又怕手太冰，甚至也哭不出来：“不……没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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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幸好还不算太晚，你看，我有了和你并肩的机会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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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有了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能力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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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知川去吻她，觉得月亮在海平面上升起，夜间的寒冷全部倒灌进自己的体内。可这一刻他觉得幸福，尽管他这样自私自利的骗子怕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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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上校，我那时候伤害了如此真心实意的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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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原谅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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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快说不出话，只能用力从想要哽咽的嗓子里挤出几个字：“我可以……我愿意，不怪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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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有错。可为什么要让她看着青年的生命如此清晰地在她眼前流逝？就是这样惩罚她的错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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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想睡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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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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