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

是，就算在酒精麻痹大脑，一片混沌，甚至无法站立和思考时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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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让他清醒一点，陈绵绵收回视线，目光落在虚空中，一一细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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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搬到我隔壁，接送上下班，做饭，住同一间房……甚至拥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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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绵绵顿了顿，语气轻缓地重复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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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，程嘉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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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那人的呼吸更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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抚过她脖颈时，都带着令人颤栗想逃的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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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也抿了抿唇，埋在她颈窝侧，闭了闭眼，沉默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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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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示好就是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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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他努力伪装，努力装作顺路，努力装作不经意，送她下去还要欲盖弥彰地加上一句“我也有事，刚好顺路”，约她吃饭也只能用“把我们的工作处理一下”之类的借口，示好还是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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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明知陈绵绵正处于一段恋爱关系中的时候，依旧装作不知，没有底线一般地向她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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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他在当别人感情中的第三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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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倒回到他在窗外看见陈绵绵与池既亲吻的那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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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小院外的台阶上，猛然转回身的背后，是快要攥出血印的掌心，根本无法抑制的愤怒，无穷无尽的痛苦……还有一丝根本不敢看的怯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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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，程嘉也脑海里闪过很多可以做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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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冲进去把池既打一顿，比如随便找个什么由头把池既调开，比如疯狂给陈绵绵打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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