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头瞧见她的手,“我这才不见几天,手怎么也给祸害成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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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疼的抓着桑无忧旧冻疮结了痂又出新疮的手,呼着柔柔的气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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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无忧泪光里,似乎见了母亲。她幼时磕碰,母亲也如此轻吹伤处口吻慈柔,“给我宝儿吹吹,吹吹就不疼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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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妈抬眼瞧她,通红着鼻头还止不住的吸气,“是谁又欺负你了?和我老婆子说,我老婆子拼了一张老命也去给你讨公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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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妈...”泪光盈盈里,余妈那丰腴的阔面似乎罩上一层金光,照的她冷冷的心也暖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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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妈是沈府膳房里的粗使婆子,从她一来到沈府她就一直照顾着她。后来桑无忧才知道,原来余妈家里也就只剩自己,老头子和丫头同样死在了那场瘟疫里,这次就是回老家就是给二人祭奠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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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妈是个心眼直又不藏事儿的,为此也得罪了不少人,这些年虽然做事一直勤恳,可却始终没人提拔,做的活计又苦又累,却还带着个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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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,她无处可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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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还好,余妈收留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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狭窄梆硬的破木架子床上,她像个孩子般钻进余妈的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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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妈瞧着在自己怀里安睡的她,眼角还挂着点点晶莹未干。慈爱的目色如水温柔,大手轻拍肩膀,哼出世上最美的歌谣,“月儿弯弯挂树梢,宝宝怀里轻轻摇,娘亲唱歌哄宝宝,宝宝马上就睡着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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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违的安稳与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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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难以言明的伤痛惧怕,终于暂停对她的侵袭,此夜终得暖,入了沉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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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庭冬昼画堂起,素草寒山揉白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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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无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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