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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卿司向来都是这般的狠厉绝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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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达到目的,从不考虑他人那点子虚无的尊严心情,也不在意谁恨他疑惑或喜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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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看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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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为何他能在十年之内,由从七品小官做到外放官职的最高长官正二品都指挥使,走完了他人几辈子都走不完的官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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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知道自己的话他并没听进去,越觉担心,“你这般的武断决绝,大母怕总有一日,会伤了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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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母放心,你孙儿铜墙铁骨,谁敢伤我、谁能伤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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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他尚且不知,原来真正的伤,并非铜墙铁骨能防住,而是从身体里最柔软的心开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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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一旦伤到,便会痛得肝肠寸断哀毁骨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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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无意与他争辩,有些道理方要实实在在地吃过亏才能看个透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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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丫头在你那伺候的,可还算舒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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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卿司的筷一顿,“不知大母说的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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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能有谁?便是我为你安排的通房丫鬟那个叫桑无忧的,你与她可有同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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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及她,沈卿司忽然没了适才的食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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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丫头,表面温顺和蔼得像一只小猫儿,实际上倔得跟头驴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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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或者说,她只是在外人面前小心翼翼地收着自己的利爪,只要碰触到七寸,她便会不顾死活的晾出来一双爪子,顺便,抖着小胡子,哈一哈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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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样子,她伺候的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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