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在她之前生下儿子,这伯府主母之位......
虽然是这么想,但还是稳稳接过白瓷盖碗,将茶盏举过头顶:“妾给主母奉茶,愿主母福寿安康,岁岁无忧。”
窦岁檀听得有些不适,但知道这姑娘也是可怜人,不然好人家的姑娘,谁愿意千里迢迢来给人做妾。
肯定是有什么苦衷。
她也不欲为难,伸手去接茶盏:“起来吧,进了府中,有何事都可同我说,必不叫你委屈了去。”
可就在接过的一瞬间,叶舒月的手微微一抖,滚烫的茶水就要溢出来。
哼,摆什么谱,在西北,她可是那个府里的女主人,下人们都叫她如夫人!
反正这窦氏又不得谢郎喜爱,今天的敬茶礼,只要传出窦氏给她下脸子,再狠狠去谢郎那里告一状,以后才不会在她面前耀武扬威。
可预想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,茶盏被稳稳接住。
叶舒月一慌,抬头看去,只见眼前的女人鸦羽般的长发松松挽了个古板的圆髻,头上的饰物很少。
可那张脸,却是春花秋月才能与之相比,更有周身的气度,让人自惭形秽。
窦岁檀接过茶盏,放在唇边浅啜了一口茶,轻放在桌上,面容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。
这种小手段,在她们窦家,是极为上不得台面的那一种,她还在幼时就见过了,实在是不新鲜。
窦岁檀的声音不高,却像是山涧里浸过清泉的玉石,“进了这府门,规矩总是要守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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