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就下了诊断。
其实霍璩也能看出来一些,昨晚上摸她的脉,起初还好,后来就跳的又急又噪,他起先还以为是他过于莽撞了。
后来才发现不对,就是再好的兴致,他也不是那等禽兽,看着人儿这样不舒服,他也不舒服。
小小一个人,哪里来的这样的气性。
“下官开个方子,方子倒是其次,如今最要紧的是先平了这口气,莫再动怒,也别总想着那些惊怕事,郁火散了,热自然就退了。”刘德絮絮叨叨,提笔开始拟方子。
霍璩仍旧不高兴,还怕,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?
“噢,还有一桩!”刘德写着写着忽然说。
霍璩眼神横他一眼:“羊拉屎吗?有什么话赶紧说完!”
刘德就擦擦汗:“下官瞧着姑娘这身子,底子亏空的紧,脉细如丝,原是先天不足,后天又失于调养,腑脏气血窦虚着,
可又添了一股阳气托着,男子元阳本是至刚至纯之物,恰能补姑娘体内的阴寒虚损,
以后切不可劳心费神,让这股元阳稳稳扎根,往后身子便能越发扎实了。”
刘德忐忑地说完,知道自己要不是这一身还算看得过去的医术,早就和之前那个院判一样,去地下提前孝敬祖宗去了。
只见霍璩一张俊脸面无表情地盯过来,被旁边的烛火衬得跟阎罗一样。
吾命休矣,刘德啊刘德,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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