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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岁檀是要下床行礼的,被长公主按住:“你可是在怪我?”
“臣妇不敢......”窦岁檀不知道从何怪起,她这样身份的人,于他们来说,只不过是可以随意摆布的玩意。
“唉,”长公主就抬手,示意下人们都出去,里间只剩下两人,“你觉得我有那样的心思,还是觉得我能够揣度那位的想法?”
她抬了抬睫毛,不解地看着长公主。
长公主心下就是一叹,虽说是病了,但让她更加多了些娇怜之色,像是用细笔勾勒的新荷,瑟瑟独立在湖中央,叫人想要采撷。
“旁人都说我这长公主看着风光,可也是如履薄冰,当今陛下,可不是个仁慈的。”这样的话,在外面没有哪个人敢说。
敢直说的都死了,偷偷说的也担心自己哪天突然死了。
但长公主说着似是陷入了回忆:“我比他大个几岁,可小时候,他看我的眼神,就像在看死人了,宫里的人怕他,又趁他年幼欺负他。”
“长公主与臣妇说这些,是让臣妇理解且坦然接受吗?”窦岁檀觉得荒谬,皇权压人,还要劝她逆来顺受。
长公主就伸出扇子点了点她的额头:“真是个呆子!”
说着就起身,一边在屋里徘徊一边说:“我是想告诉你,他就算是皇帝,是天下地位最尊崇的男人,那也是个幼年不幸福的男人罢了。”
“男人是什么?是狗,我不是说陛下是狗啊,但男人是切切实实的狗,给他们一点肉,就能一直蹲在你身边流哈喇子。”
“他是什么人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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