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收拾好。
单看过了这一夜,伯府那边没有一个人来过问,就足以令她心寒了。
她喝了药,聊了这么一会儿天,脸上倦色就来了。
长公主让她休息,高高兴兴走了。
窦岁檀也不知道自己是放下心来,还是没有,总之药力作用下,昏昏沉沉睡去。
此时的长公主却兴致勃勃,伯府不是没有来人,而是来了很久,被她晾着没见。
区区庶子罢了,哪里有资格见她?
但话又说回来了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