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听见里面传来她的笑声:“你只消对得起你自己就好,旁的不须管。”
她已经不是他们的嫂子了。
谢休仿佛能够隔着这车厢,闻到她身上的香气,以及想象出她的笑靥。
“好。”他不再弯着腰,而是站直了,隔着帘子,定定说道。
那双不轻易直视人的双眼,瞳仁颜色极深,像被砚台磨了整夜的墨,沉沉浸在水里,怎么都消散不开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