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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倒睡得早,现在才堪堪戌时,”霍璩觉得自己见了她,哪里哪里都痒,嘴巴也痒,想多说几句,但开口就是逗她,“你知道朕要来,特意等着的?”
窦岁檀:......
她并不想接话,也知道他来是为了什么,就把头侧到一边,小声说:“臣妇今日身体不适,还望陛下......”
似是有些难以启齿,但还是鼓起勇气说:“还望陛下放过臣妇。”
霍璩看了她半晌,面无表情,忽地踢了靴子,转眼就上了床。
吓得窦岁檀退无可退,只满眼惊慌地看着他,仿佛看到了什么骇人的玩意。
霍璩就冷笑,把他当什么了?禽兽?
长臂一伸,就把她捞了过来,两人一同倒在床上,她在他的怀里。
“不放过。”
怀里的人就开始抖了,眼看着眼底就蓄了一大包眼泪,又不敢挣扎,又要哭。
霍璩都觉得好笑,他入夜了不睡觉,费了一番周章,绕过府里的侍卫,又迷晕了她身边的丫鬟婆子,就是想不通来看她哭的?
不过不得不承认,软香在怀,他心中舒坦了许多,想来能够睡个好觉。
“你在流血,还这么大的脾气,朕不如你。”霍璩一早就收到了魏澜的信,得知她来了月信,还来势汹汹的,因此迫不及待赶来看看自己这个药引的成果。
哪知人家避如猛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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