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觉得有些漏了,好丢人。
她抽抽嗒嗒,眼泪掉在杯子上,因为被气到,还不敢发出来,就打了一个突兀的嗝。
霍璩的脸色阴沉,自己一腔好心成了驴肝肺,也不看那谢鹤明是如何对她的,怎么偏给他摆脸色。
但也怪他五感太好,小人儿身上的血腥味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把她捅了一刀。
但哪儿有人这样流血的,就她这小身板不得流干了,今天出门前才听刘德那老家伙提了几句月信的事情,但这比他想象中更严重。
“哪里就欺负你了。”
霍璩莫名其妙,脸色黑如锅底,但还是起身,把人抱了起来,一摸,确实是被血沾湿了。
其它的他不懂,但流血了得先清洗再包扎,左右看了一下,抱她去了净房。
如这样的人家,净房一般都会放个瓮备热水用的,尤其是女子来月信期间,或者让灶房烧热水。
霍璩仿佛在自己家一样,把她放到了一旁的春凳上,见她还在哭,就冷着脸不顾她的眼泪,把她的亵裤一脱,舀了热水过来清洗。
窦岁檀目瞪口呆,从脚趾头到耳尖,俱都红了起来。
“朕倒不知,你是那虾子精,一遇热水就变了颜色。”霍璩早年间也是在外打仗,做起这些事情虽然粗糙,但也把她收拾了干净。
看了看被他换下来的月事带,霍璩无师自通地在一旁的格子里找到了新的。
“臣妇、臣妇自己来。”窦岁檀太震惊了,羞恼之下不知作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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