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4章

，为陛下?请平安脉，甚至……甚至就连永寿宫都能请得动他，珍贵妃不过妃妾，臣妾才是皇后，难不成在?陛下?心目中，臣妾这个皇后，竟是连珍贵妃的一分?一毫都比不上?了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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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琮脸色骤然很难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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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后是在?怨怼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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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继芳呜呜咽咽：“难道臣妾不该怨怼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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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妾当初从未想过入宫做这个皇后，是陛下?看臣妾身子差，不会压了你心爱的贵妃一头，才叫臣妾做了这皇后，臣妾为了家族愿意忍受这样的苦果?，可如今呢？家族家族没了，臣妾也没有自己的孩子，如今就连唯一的弟弟也病的快死了，臣妾这个皇后做的还有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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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年?来，她当真过得浑浑噩噩，满腔怨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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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甚至都想不起来当初还未入宫时那?个豁达自爱的自己是什么样子，没日没夜地陷入自苦的情绪当中，父亲没了，家族衰败，母亲虽护着弟弟，却驾不住弟弟自己身子差，就连……就连打小陪伴着一起长大的丫鬟都丢了性命，她在?这深宫中啊，活的就好?似个孤魂野鬼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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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皇后……做的到底有什么意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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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，皇后不愿再?做皇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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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琮不怒反笑，声音里都带上?戏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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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继芳身子一僵，不做皇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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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抿紧了嘴巴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，她虽不愿做皇后，如今却不能丢了皇后的位份，如今外头的人还能看在?她这个皇后的份上?，谦让镇国公府一些，可若她不做皇后了，日后镇国公府只会越来越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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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说话了，只一个劲儿?的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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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给你两个选择，要么现在?回坤宁宫去，你刚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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